河南暴雨互助 社交网络如何助力全民救灾?

河南暴雨下,社交网络如何助力全民救灾?

文/陈根

旷世暴雨,史无前例,河南雨灾牵动亿万国人的心。

猝不及防的灾难总是体现着人类的渺小,但当无数个个体团结一心的时候,人们又总会迸发出强大的力量。与过去的团结抗灾又有点不同,互联网提供的平台,让此次对抗河南雨灾成为了一次从未有过的全民行动,温暖又明亮。

险境之险,险象之危

早6时许,位于登封市告成镇曲河村的登电集团铝合金有限公司发生爆炸。4时左右,事发企业临近的颍河水位暴涨并超警戒水位,因河道水位暴涨致围墙倒塌,厂区进水。该公司立即启动应急预案停电停产并组织人员安全撤离。6时许,因洪水漫延到厂区内合金槽内,高温溶液遇水发生爆炸。

16时,K599次列车运行至京广线郑州市南阳寨至海棠寺区间时,司机张志杰发现前方线路水漫钢轨后果断停车。经查,因持续暴雨淹没铁路,水流冲击导致路基下沉,停在区间的K599次列车机后第3和第4位车辆(即车头往后第3、4节车厢)发生倾斜。铁路工作人员组织旅客疏散,乘客们只能冒雨下车。

郑州地铁5号线一车厢多人被困,水位淹过胸口。此时,地铁车窗外,积水没过车辆大半,乘客紧抓扶手对外发出求救信号,车厢内氧气开始变得稀薄。危急之际,公安、消防、办事处等救援单位抵达现场紧张救援。18时10分,郑州地铁下达全线网停运指令,组织力量,共疏散群众500余人,其中12人经抢救无效死亡、5人受伤。

嵩山少林寺、郑州大学第一附属医院等郑州地标、景点均被洪水侵蚀。马路被淹没、汽车被冲走,交通瘫痪、满地泥泞。

根据新闻,21日06时至22日06时:安阳、鹤壁、新乡、焦作局部地区出现特大暴雨。最大降水量出现在鹤壁市淇滨区科创中心675.5毫米,最大小时雨强出现在新乡市牧野区牧野149.9毫米。

22日4时5分,安阳市气象台升级发布暴雨红色预警信号:安阳曲沟已出现100毫米以上降水量,可能造成一定影响。安阳通知:全市所有公交车辆停运,全市所有企事业单位除必要的抢险救灾人员和值班人员外全部居家办公。

城市内涝、多区域停电、乘客被困地铁。暴雨肆虐的河南,牵动全国人民的心。

互联网时代的全民抗灾

千年一遇的水灾也在互联网平台掀起了史无前例的互助与救援。7月20日下午,一则河南地铁因暴雨被淹的视频传遍了网络。地铁中,浑黄的泥水涌至乘客齐腰位置。一时间,互联网和传统媒体相继发声,河南当地的汛情牵动了全国网友的心。河南暴雨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互联网。

前有各大V、小V自发充当“超级节点”,后有用户志愿者成为信息的“聚合者”,将分散各处的“险情信息”汇总在一起;再有不同的临时组织,集众人之力将海量求助、救援、物资信息汇总成表,定向进行物资的匹配和对接。女性互助组织专门整理了水灾期间女性经期指南,并收集河南暴雨地区卫生巾需求,联系相关企业进行定向援助。

正是大多数人都在竭尽所能地出一份力,才能依靠着微博闪电般的传播力量,将不同的重要信息汇聚起来,传达到救援人们的手中。同时,个体的呼救声音需被一个个具体的人听到,哪怕不能立即等来救援,陌生人善意的出手相助也会提供巨大的精神安慰,让受困者不再孤立无援。

对于一遍遍刷新暴雨消息,焦虑到彻夜无眠的人,转发求助信息也会大大地缓解眼见同胞受难时的“无力感”,进而确认自己存在的意义。更不用说,每次公共灾难其实都是对民间自组织能力的一次历练,哪怕问题重重,总好过“原子化社会”中的一盘散沙。

事实上,在没有视频号之前,重大事件舆论的发酵,朋友圈已经发挥了很大作用。而视频号诞生之后,源源不断的一线视频内容更是成为了朋友圈发酵的素材,而朋友圈发酵之后还会回流,形成相互发酵,最终形成一股组合拳,这个组合拳,引爆了某个事件,成就它作为一个超级舆论发酵场的地位。

微信城市服务海还在河南省各市设立“汛情专区”服务专题,提供灾害预警、抢险救助等相关服务,持续更新官方发布的各类抢险救灾资讯。用户可通过微信视频号“大象新闻”、“都市报道”等官方账号,第一时间了解现场情况和救援资讯等。

“腾讯出行服务”小程序则上线防汛互助信息服务,上报求助或可提供帮助的信息。相关信息将第一时间直达河南官方防汛救助部门,也可以在信息广场自行寻找附近的受困人员和避难场所,进行民间互动。

数字社会的天灾考验

不可否认,在此次河南暴雨事件中,媒体发挥了十分重要的作用。从一开始的及时发布消息,呈现灾情的最新进展,到传播灾情防控知识,引导社会舆论,报道灾情中的故事来建立大众的认知共识,唤起大众情感认同。

河南暴雨,已经成为了一次典型的媒介事件,这也是数字时代有别于其他任何时代的一次直观表现。从媒介角度来看,亨廷顿认为,社会动员会引起群体观念、社会结构、政治参与等方面的变化,是现代化过程的必然结果。

在大众媒体时代,媒介成为社会动员借助的重要工具和渠道,媒介动员更多地作为国家动员体系中的一部分。大众媒介通过报道呈现仪式化的国家事件,并“邀请”受众来参与、见证这一事件,自上而下地建构民族认同和书写集体记忆。

媒介动员中的群众已从过去的“被动观看”转变为了“主动围观”,公众可以通过转发、评论热点事件方式参与到媒介动员中,不仅接受媒体动员,也成为接力动员的一份子。

并且,互联网平台上漫溢涌动的善意洪流并不总是井然有序。更有不少人或出于好心,或出于“私心”,把求救信息复制粘贴自己发微博,不仅徒然添乱,更分散了一手信息的热度;各种求助信息又出现在信息流的不同时间节点上,获救信息却不能同步传播,其间造成的信息滞后、时间错乱极大地影响了互助效率。

从数字时代的角度来看,数字时代的数字技术的发展为媒介化社会的形成提供了技术支持。媒介化是在媒介融合的基础上形成的,它强调媒介如何对社会产生更加广泛、深入的影响。受众对信息的进一步需求甚至依赖为媒介化社会提供了重要条件。

受众对信息的进一步需求甚至依赖为媒介化社会提供了重要条件。一方面,面对不断高速发展的现代社会,人们对信息的需求变得越来越多,迫切需要通过大众媒介来了解周围世界的变化。另一方面,数字技术改变了人们接收信息的方式,信息发布的门槛降低,在社交媒体上人人都可以成为内容制造者。

然而,在数字技术的包围下,也进一步拉大了数字鸿沟,让一部分个体的容灾能力进一步恶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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